贱兔子

我好lay

【勋兴】狂恋

文/贱兔子

校霸勋×学霸兴




我做过最疯狂的事,是爱你。




01.
在学校,有两种人值得铭记。

一种人高高在上,长居榜首,以笔为武囘器而立于不败之地。

另一种人终日无所事事,响当当的名号背后,却是由无数件普通学囘生想都不敢想的不良事囘件构成的。

两种人分明是两个不同的极端,像是光囘明和黑囘暗,像是太阳和月亮。

他们在各自的领域纵横,不屑于对方的愚蠢。

可是他们忘记了,有光的地方就会影,即使是极端,也必定会交融。

张艺兴作为第一种人中的幸囘运儿,享尽了赞扬和羡慕。

没有人会想到他仅仅在短短一周内,便与老囘师口囘中的“败类”吴世勋扯上了关系。




02.
班主囘任看着成绩单,又看了看讲台下一群如同家兔般,胆怯的,惴惴不安的学囘生。

她几乎是本能地张囘开了那张几乎能与机囘关枪媲美的嘴。

“你说说你们,是能像人家张艺兴一样被保送呢?还是能像人家吴世勋一样等着以后父母养一辈子呢?”

所有同学早已习以为常,总会有个倒霉鬼承受这一记火力的。

所幸的是自吴世勋到来之后,这份“殊荣”便成了他的专属。

张艺兴顿了一下,继续又重归于草稿纸上那些张牙舞爪的图像中。

之前还趴在桌子上的吴世勋瞬间站起来,朗声道,“老囘师,我没有想要父母养我一辈子。”

“好,那你说说你将来打算怎么办?”班主囘任怒极反笑,笑容背后隐藏的是早已准备好的冷嘲热讽。

“我嘛……”吴世勋拖着长调,注视着张艺兴右手的动作越来越慢,心里登时生出些快囘意。

“就打算着以后让张艺兴这样的有理想有抱负又有实力的好学囘生,养我一辈子。”

被称作“狂人”的吴世勋,若是做不到“语不惊人死不休”,也无法被冠上这样的名。

“啪”地一声,张艺兴的钢笔摔落在地上,却很快地融于了同学们稀稀落落的笑声中。

“一派胡言!谁许你这么肆无忌惮的!给我往出滚!”班主囘任气得抄起黑板擦就扔了过去。

吴世勋反倒扮起了大方人,从容地走了出去。

只是他路过张艺兴时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语气说道:“下课,厕所见。”

对于老囘师来说,吴世勋这种无可救药的人再废力气也是无用功,然而课还是要讲的,发完脾气的她又归于平静。

所有人都像是死里逃生般松了一口气,唯有张艺兴又将一颗心提了起来。

甜美而又危险的邀请,总是让人难以拒绝的。




03.
“这么晚才来,我以为你吓得腿软囘了。”吴世勋总算盼来了张艺兴。

他恶意地吹了声口哨,顺便把门上了锁。

“就凭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幼稚鬼?”张艺兴并不知道吴世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,下意识地应战。

“那你会养我吗?”吴世勋忽然凑到张艺兴面前,语气诚恳而动人。

若不是他的指尖正在轻轻从张艺兴的裆上划过,恐怕真会让张艺兴误会为对方是在撒娇。

“别闹,一会儿还有课间操呢。”张艺兴一把擒住吴世勋作乱的手,不难看出张艺兴对付吴世勋也很熟练了。

“好,不闹了。”吴世勋出人意料地听话,立刻收手,“走,一起下楼。”

张艺兴怔了一刻,一时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吴世勋。

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现在心里空落落的原因是因为失落。

“喂,听好了,我不会养你的。”张艺兴躲开吴世勋欲要搭上自己的胳膊,带着点报复的意味说道。
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
吴世勋打开门,扭过身回答道。

那时,吴世勋眼睛里仿佛闪耀着什么似的。

张艺兴为来得及看清,却已经逝去了。




04.
即使两个人一出门就分道扬镳,也逃不过众人的视线。

他们分别是各自领域的领军人物,如今却纠缠在一起,真能不让人在意?

边伯贤第一时间扯过张艺兴去找老囘师要竞赛的报名表,另一边朴灿烈和吴世勋勾肩搭背地去楼梯抽烟。

像是一颗石头坠入湖底,只是漾起些细小的波纹,变瞬间归于平静。

张艺兴和吴世勋处于一种微妙的均衡,只要一离开那个狭小的男厕,便仿佛从无一点纠葛。

“嘿,吴世勋。别告诉我,你和那个张艺兴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“张艺兴,你现在和吴世勋什么关系?”

“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
“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
张艺兴和吴世勋在不同地点,不同人物的问题面前,异口同声地说出一样的答囘案——只是谁都听不到对方的回答罢了。

于吴世勋,他自认为和张艺兴在一起和抽根烟的行为一样平常。

于张艺兴,他觉得和吴世勋在一起和自己上课时开小差无异。

没人愿意承认这是玩火行为,他们甚至都不约而同地想要抹去对方的存在。

然而他们却又都怕自囘焚。

在开始在意对方的那一刻起,就算得上自囘焚得开始了。





05.
张艺兴悄无声息地去参加竞赛了,安静得没有一点声息,简直要让吴世勋怀疑他是不是搞传销去了。

另一边,张艺兴洗完澡躺在宾馆的床囘上,嗅着被子上若有似无的霉味,忽然不争气地开始想念吴世勋。

张艺兴怅然若失地盯着手囘机屏幕,他甚至都不清楚吴世勋是否发现了自己的离开。

怅然若失地不安感在张艺兴升腾起来。

一颗年轻的心总是经不起撩囘拨的。

感情更不是一道简单的,非对即错的判断题。

它是一场忽如其来的台风,是一股不可抗力。

仅存着最后的理智告诉张艺兴,他不能独自去面对这场灾囘难。

唯有拉吴世勋一起,恐怕才能有幸存的机会。

他的指尖在即将触囘碰到屏幕的那一刻,手囘机闪了一下。

“喂?”

吴世勋慵懒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,好像是一位猎手出现精准地抓囘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。

张艺兴紧张地怦怦直跳的心,不争气地因对方的一个字而平静。

“喂。”张艺兴用如同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应道。

没有回音,只有对方平稳舒缓的呼吸从话筒中,夹杂着些许的杂音被传进耳朵。

张艺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,他和吴世勋大抵永远都不会和平相处吧?

见面时,语言上会争执,动作上也如同战斗一般。

见不到面时,即使是沉默的,也有种分庭抗礼的味道。

“张艺兴,你他囘妈……”最终还是吴世勋先低了头。

可是张艺兴没有一点胜利的快囘感,回骂道:“我他囘妈都主动给你打电囘话了,你还想怎样?”

又是一阵沉默。




06.
张艺兴厌恶这样的沉默,他恨不得立即挂掉电囘话。

就像是自己一个人在这边喊得声嘶力竭却听不到丝毫的回音。

他不懂这份感情到底算什么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吴世勋的笑声毫无征兆地炸开。

“我们这算平了。我很想你,更想干囘你。所以,快点回来。”

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

张艺兴才看见这是吴世勋的来电,而不是自己打给吴世勋的。

“啊!早知道不说话就好了!!!”张艺兴把头埋在枕头里,在被窝里一阵狂蹬。

不过,这算什么?吴世勋也有想他是吗?

张艺兴依依不舍地把手囘机放到一旁,发现竟更加空虚寂寞,不由自主地把罪恶的手慢慢向下伸去。

你真是无药可救了,因为一个登徒子的浪囘语就这么亢囘奋?

内心的罪恶感使张艺兴产生了更加兴囘奋,他没工夫想自己已经开始坠入甘美而罪恶的深渊。

他只是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。

“你干嘛呢?脸这么红?”边伯贤出现的时间极为不合时宜。

张艺兴一边忍着不能言说的怒气,一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道:“哦,刚才给我妈打了电囘话。”

“离不开妈妈囘的小宝贝还是早点睡吧,明天就是决赛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伴随着房门被囘关住的声音,张艺兴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一边胡乱地骂着脏话,一边疯狂地想着吴世勋自囘慰。

直到欲囘望被释放的那一刻,在黑囘暗中的张艺兴忽然隐约有种找到真我的感觉。




06.
当指导老囘师激动地在镜头面前落下泪水时,张艺兴却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冷笑。

“张艺兴这种孩子吧,只懂得死学,我看早晚都得让会学的拉下马。不过都是后话了,至少现在拿个奖什么的没问题。”

“哎,王老囘师,别这么说,可得小心让人听见。”

“听到有如何?区区一个学囘生还能把我怎么样?”

“倒也是……”

作为当事人的张艺兴在无意中一句不落地全听见了。

而他没有任何改变,更不曾向任何人吐露。

没有人会想到的——高高在上,被誉为学习机器的张艺兴在夜间抱着被子低声呜咽。

毕竟所有人都只看得到那金灿灿的奖杯,那透出一股墨味的奖状,亦或者是那红字黑字的排名。

至于过程,who cares?

“是,张艺兴是我教过的最优秀的学囘生。”这位王老囘师终于想到自己可能哭画了妆,这才收敛。

张艺兴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颁奖现场,把那王老囘师丢在那里唱着她的独角戏。

“你这么早就定机票?”

边伯贤和张艺兴一样,面对这样充满虚假的地方早已产生了些不适的生理反应,于是立刻追上了张艺兴。

“嗯,有个人让我很是惦记。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就是他。”张艺兴干脆地打断边伯贤,扬起了一个极为张扬的微笑。

边伯贤在原地怔了片刻,这才反应过来那微笑为何既熟悉又陌生。

那是吴世勋特有的坏笑,杂糅了一些属于张艺兴的独特味道,竟然说不出的合适。




07.
“喂,去不去夜店?”

“不去。”

“飙车?”

“不。”

“那你想要干嘛?”

“睡觉。”

吴世勋抓起被子蒙在自己头上,以示自己的心意。

朴灿烈本想着来找吴世勋在这个小假期去野一把,谁曾想对方竟然是这么一个要死不活的样子。

“我囘操,那个张艺兴到底多有本事,他人一走,我看连带把你的魂也勾走了。”朴灿烈恨恨地冲缩成一团的吴世勋骂道。

吴世勋听得实在是烦了,掀起被子往朴灿烈面前一扔,回骂了句:“妈囘的!”

然后一言不发地摔上囘门,走了。

“你小子他囘妈真不是个东西!”朴灿烈的怒骂从屋里传了出来。

吴世勋迟钝地想起,除了对朴灿烈发火对方会在乎,此外的人谁都不会这么在乎。

家庭离异后,母亲远在异国不曾问询他的情况,父亲更是因为他长得太像母亲了,便彻彻底底地漠视了他。

连家人但是如此,更不必提外人了,就剩下个朴灿烈一直陪着他。

其实只是开个玩笑而已,不至于这么生气的。

吴世勋死活不愿意承认这是被说中的气急败坏。

根本没有失囘魂落魄!

撑死有一点想念而已。

吴世勋一边想着,一边漫无目的晃上囘街头。




О8.
没有镜头,没有接机的人,什么都没有。

空荡荡的机场,稀稀疏疏的人。

这一切都让张艺兴心旷神怡。

本来是为了吴世勋的一时冲动,现在仿佛还帮他换来了半日的清闲。

说到清闲,张艺兴不由自主地想要了吴世勋,想到他趴着睡觉时,偶尔传来的呢喃。

想到他的薄唇,想到他嘴里总是会有若有若无的奶茶味。

张艺兴红了脸,却走向了机场附近的奶茶店。

当吴世勋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张艺兴后,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。

愚蠢至极的,情不自禁的走到机场附近也就算了,如今还生出些幻觉。

当真是要比那些为爱要死要活的小女生更要令囘人囘发囘指了。

当张艺兴径直走向自己时,吴世勋才惊觉这个幻觉真囘实地过分了。

面对日思夜想的,几乎是飞扑上来的人,吴世勋的脑海里最新想到的是——

竞赛冠军离经叛道,疑似是同囘性恋?

这个比任何噩梦都可怖的标题瞬间让吴世勋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
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被发生!

吴世勋像是想要推开这一切的恶意似的,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张艺兴。

张艺兴僵住了。




09.
犹如是被人从头上淋下一杯奶茶似的,被推开的张艺兴就那么站着。

吴世勋慌了神,他去拉张艺兴的手。

他急着唤:“张艺兴,你听我说!”

手背传来吴世勋掌心的温度,张艺兴像是让烫了似的抽开手。

他逃走了。


已经忘了上一次这么拼命奔跑是什么时候了,风灌进干涩的嗓子,连呼吸都作痛。

可即使是这样,张艺兴还是忘不掉,在夜里吴世勋对他说,我想你。

他忘不掉吴世勋一本正经地当着众人说,想要自己养他。

他更忘不掉那一个个吻,有着禁果一般的甘美味道。

即使想要为这段并不靠谱的付出努力,最后也是这样的结果罢了。

正如自己明明已经拼尽全力,却从来没有换取到真正的努力。

活得简直像个笑话。




10.
吴世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体力上输给张艺兴。

眼见着张艺兴越跑越远,吴世勋愈发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误。

“张艺兴,你疯了!这么跑会出危险的!”

气喘吁吁的吴世勋死死地拽住了张艺兴的胳膊,心中暗自发誓,要是对方再跑,哪怕自己被拖着走,这一次,也绝不放手!

“你别管我!”张艺兴不知何时红了眼睛。

“你听我说,我不是要拒绝你。如果我不在乎你,你张艺兴也根本不会见到我。”

“所以呢?”

不加掩饰的厌恶眼神和哼出来的冷笑是比任何拳头都有力的攻击。

“你刚刚竞赛回来,如果有记者怎么办?你想过吗?”

“我不怕。”张艺兴话一出口,登时都替自己脸红,这也太没有底气了吧?

“你不怕,我怕行不行!”吴世勋说得理直气壮,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怕的。

“我告诉你张艺兴,我以后要努力学习,我要配得上你!你等着吧!”

张艺兴感到一阵眩晕——眼前的这个少年比阳光更刺眼,比太阳还要炽囘热!




11.
刘海被汗浸囘湿,伏贴地趴在额头上,暑意蒸的那人双颊发红,却是衬得那人更好看了。

吴世勋长得帅气是公认的,立体的五官徒增些冷冷的贵囘族气息在此时化为乌有。

张艺兴下笔如有神,却不是因为那得了第一的竞赛。

而是因为眼前这个被誉为有206块反骨的少年,在为了他而学习。

两个人被沙沙的写字声所包围,有种说不出的心安。

忽然,声音弱了,吴世勋停了笔,蹙眉盯着眼前的题。

“要不要帮忙?”张艺兴头也不抬便知道怎么了,问道。

“张学霸还是先关心自己一下比较好,否则,就要遵守游戏惩罚了哦。”吴世勋探过身,在张艺兴耳边轻轻地说道。

“臭不囘要囘脸!”张艺兴红了脸,骂道。

“嘘,这是在图书馆!”吴世勋“好意”地提醒道。

想起那所谓的惩罚,张艺兴赶紧静下心开始奋笔疾书。




12.
“B,对了……”

“D,对了……”

“根号二,也对了……”

“行了,我都判了还不信我?”吴世勋打断了张艺兴,笑着用指头瞅瞅自己的唇。

“我,我也完成了啊!”张艺兴抱怨道。

“什么?难道你要欺囘骗我这样的大好青年?”吴世勋作惊讶装,“没想到,堂堂张艺兴竟然是这么个……”

“唔……”

张艺兴主动送上来的唇,可不同于往日。

仅仅是对方的浅尝辄止,也是这个夏天最甜美的味道了。




13.
人们都说不苦不累,高三无味。

对于吴世勋来说,高三的确是他最有滋有味的时光了。

无形的压力使人喘不过气来,连远远地偷瞟张艺兴一眼都算得上是浪费时间。

不过吴世勋反倒很是享受。

他感觉这时候的他和张艺兴,有点像是民国动囘荡的时期的小情囘侣,仿佛过着朝生暮死的生活。

那么这一点感情,被无限放大,好像也可以使人生死相依了。

当你认真起来的时候,时间都在跟着你跑。

当张艺兴站在大礼堂上念着“春风吹,战鼓擂,高囘考场上谁怕谁”的演讲词时,吴世勋才意识到,高囘考真的要来了。




14.
高囘考场上果真是谁也不怕谁,学囘生们和家长们聚在一起,比菜市场热闹多了!

吴世勋远远地看到了张艺兴,奈何一次又一次被人群冲散。

虽然没说上话,但是吴世勋看到了张艺兴的口型,加油。

吴世勋默默地想,张艺兴,你也加油,考场上的王,我只服你一个。

一眨眼,就到了英语考囘试的最后五分钟。

仅仅两天,多少人的命运就交代了。

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大了起来,考场里的考生们也渐渐有些躁动了。

张艺兴检囘查了一遍后,又重新拿起笔。

他在草稿纸上,认认真真地写下了“吴世勋”三个字。




15.
当张艺兴看到吴世勋的第一眼,就冲上去对他想说,你不要再装了!

可是张艺兴没有这么做。

他太了解吴世勋了,对方的一个眼神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,又怎么会不明白对方是真正的失利了?

他想说,没关系,还可以再来。

不一定非要在一个学校,心在一起就可以了。

可是他说不出来,他一句都说不出来。

他是亲眼目睹吴世勋是如何努力的,所以这些话哽在了喉头。

连他都是这样,更何况吴世勋别人?

失囘魂落魄的吴世勋低着头,找到了等着他的张艺兴。

他哑着嗓子说了一句,我还是配不上你。

吴世勋形单影只地离开了,即使是高囘考,有没有人陪他。

可是张艺兴不敢追,他怕看见吴世勋落泪。




16.
S大作为名校之一,在九月迎来了新生们。

吴世勋指着朴灿烈的鼻子大骂道:“凭什么你能和艺兴在一个大学啊!”

“滚滚滚,怎么和国囘家二级运囘动员说话呢?”朴灿烈拍开了吴世勋的手指。

“算了,我不和你说了,我要走了……”吴世勋翻了白眼,说道。

“怎么?这么快就急着找另一半去?”朴灿烈打趣道。

“我没有另一半。”

“请问,吴世勋是在这个寝室吗?”

两个人的声音再一次不约而同地响起。




【彩蛋】
“不行,张艺兴我一定得告诉你!”

“吴世勋这小子高囘考完就去找我喝酒,喝到最后哭得稀里哗啦的,说什么最后有没有配得上你,说什么真的好爱你,说得贼酸了……哎呀!打我囘干什么?敢做不敢听?”

“还有,这小子早就喜欢上你了。开学典礼第一天,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左顾右盼什么的,这智障玩意自从你上了台之后,盯住你不放,直到要带队回班还不肯回神,最后硬是撞校长身上了。”

朴灿烈不亏是国囘家二级运囘动员,一边承受着吴世勋的暴击,一边说完了全部想说的话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还有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啊?学得连自己是少数民囘族都能忘了?”朴灿烈又想起来吴世勋的那点囧事,大笑起来。

“谁能知道加那么多……你这么多事的话,怎么不让你那万能老妈把艺兴掉到咱们寝室?”吴世勋恨恨地道。

“我才不给机会让你俩虐我!”朴灿烈得意洋洋地道。

“其实,我也是在开学第一天就喜欢吴世勋了。”张艺兴诚恳地说道。

没等朴灿烈趴到床囘上感慨单身狗没人囘权,吴世勋先趴下了。

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。

朴灿烈和张艺兴交换了一下眼神——这是哭呢还是笑呢?

不过能肯定的是,小吴同学一定是高兴得这样就是了。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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