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兔子

我好lay

【灿勋兴】破风

文/贱兔子

*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写如风一样的兴儿了
敲开心(๑˘ ³˘๑)•*¨*•.¸¸♪
*lof最近迷得厉害,什么都不让发,一下是经过多次洗礼的文
*明天更邪门



是夜,一切都被染上漆黑,染上迟钝。

可冲破这枷锁的,唯有风,潇洒地呼啸着奔向远方。

只留了半条命的朴灿烈不敢回忆刚才在火车站被人流支配的恐怖,也没了问候吴世勋祖圌宗的力气。
         

他估摸着自己的脚可能没被踩上几千回,至少也有几百回。

他肯定吴世勋疯了。

好好的大学生突然铁了心要做车手,让多少年的寒窗苦读付之东流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
他觉得自己才不是趋于吴妈和母亲的魔音攻击,他这是在挽救失足少年。

前提是,他得能逃出这人山人海的火车站。

“唉!司机您等等,我出二百!”朴灿烈眼见着好不容易盼来的出租车又被人抢占了,也发了狠。

“小伙子,人家出五百。”叼根烟的大叔的话随着吐出的烟离散在风中。

朴灿烈在风中凌圌乱,他不甘心,他压在铺子底下应急的二百块钱还没拿出来,他还没有交到女朋友,他还有要命的补圌考……




张艺兴今儿一吃完饭就骑到了火车站,仿佛就是为了气人似的穿梭在人流和车群之中。

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。驭车亦是如此。

无所事事的张艺兴就这么一圈一圈地兜着,忽然瞟到一个青涩的身影,还是冒着傻气那种,当下一惊。

吴世勋!

张艺兴不假思索地闯进人群,如一把利剑般把密不透风的人网劈下一道深深的裂痕。

当朴灿烈亲眼看着张艺兴骑到自己面前来,终于明白了——他的盖世英雄虽然没有身披金甲圣衣、驾着七彩祥云来,但是会骑着摩托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
当与朴灿烈那堪比puppy的大眼睛四目相对时,张艺兴才清醒过来了。

哪里是吴世勋?去年那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只会有一次,再也不会倒带重来。

朴灿烈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少年失落起来,迷茫的眼神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般让人心疼

“抱歉,认错人了。”

少年歉意地点点头,一滴汗随着他的脸庞缓缓滑落,像是一滴泪似的。

“那也不行!把我带出去,二百可不能再多了。”朴灿烈一溜烟地爬上张艺兴的后座,紧紧地搂住张艺兴的腰。——他怕张艺兴把自个儿扔出去。

张艺兴楞了一下,勾起了唇角,倒真是自己眼拙了,这个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的人,再怎么说也不能和傻相配了。

那不如就陪你玩玩好了。——张艺兴一脚踩下油门,在朴灿烈的惨叫声中杀出人海,一如他来时那般潇洒。

“你去哪儿?”

朴灿烈却根本不敢开口,都怪身前这人太容易迷惑人了。

看到他脆弱得如同一碰就碎的水晶之后,谁还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人,却在那场人海的灾难中,自圌由得宛若一条戏水的游鱼。——真是万恶的飙车党。

可风不会骗人,他是那般真实,每一个想要与他对抗的人,就必须承受他愤怒时的威力——你仿佛成为浅滩上奄奄一息的鱼,一次次任凭海浪的拍打,无力抵抗。

“去地下车场。”朴灿烈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很快就被大风扯得支离破碎,他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场可能也是如此。

“别去了,去了也没用,车赛是开不成的。”

张艺兴悠闲地吹了声口哨,那些可以击垮朴灿烈的巨浪,在张艺兴眼里也不过是供他玩乐的小浪花。

朴灿烈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,也真的问不出口了,他都不敢想象张艺兴在以什么样的时速在开车。

他现在只是格外想念警圌察叔叔,他虽然没有捡到一分钱,但是他愿意出一百让警圌察叔叔制止一下这个不要命的疯子。




“好了,到了。”张艺兴愉悦地把车停下时,朴灿烈已经差不多是一条死鱼了。

“你个疯子!你不要命了是不是!”朴灿烈踉踉跄跄地下了场,捂着胸口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大骂着张艺兴。

“不,你说反了。只有这样,我才能感觉到我是活着的。”

面对朴灿烈的责骂,张艺兴显得云淡风轻。

他的眼睛中流转的,是团可以将这暗夜燎亮,是可以吞噬一切的的火。

如同一朵璀璨夺目的烟花在暗夜绽放,在朴灿烈的心底炸开。

世界忽然温暖而明亮。

朴灿烈没来由地心慌,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锁定张艺兴。

赛车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?为什么身边一个一个的人都如同战士般前仆后继?

他好像陷入了巨大的漩涡,想要脱离却已经为时已晚。




“所以你到底给不给钱咯?”

温润的酒窝甜得腻人,张艺兴看上去活像个万圣节讨糖果的顽童。

“给给给。”

朴灿烈还是有良心的,扪心自问没有张艺兴他也出不了那人海。

“OK,那祝我们后悔无期!”

张艺兴潇洒地挥挥手,有点酷哥从来不回头看爆炸的味道。

“唉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
朴灿烈大声地问道,生怕自己的声音离散在风中。

“雷锋!”

张艺兴没再回头,朴灿烈却也猜得出他一定笑得张圌狂。

一个少年,活得像风一样。

那他一定很寂寞。




朴灿烈感慨万千,还未曾目送对方远去,就被突如其来的事件亮瞎了眼。

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,准确地来说是吴世勋的身影,如饿虎般扑向了张艺兴。

朴灿烈想,如果当年抗日战争人人都有这股劲,恐怕一年就大获全胜了。

扑车唉,朋友们想一下,以肉圌身去扑一辆极速行驶的摩托,求问他会在几秒内死亡?

所幸的是张艺兴停得及时,离合器和刹车同时响起的声音像极了夜里声嘶力竭的悲惨叫声。

到底是惊人的勇气还是绝对的信任驱使吴世勋做出如此惊险举动,朴灿烈不知道。

可他看出来了,张艺兴和吴世勋都是亡命徒。

清冷的月光下,张艺兴愤怒地一把扯过吴世勋的衣领,吴世勋却依旧梗着脖子,好像是在争执的样子。

朴灿烈虽然听不见他们再说什么,却也感受得到十足的火圌药味。

张艺兴好似说不过吴世勋了,于是用了更大的力,仿佛要把说不出的郁闷都要发泄圌出来。

于是吴世勋被扯得越发近了,近得两个人的鼻子几乎要贴在一起。

朴灿烈屏住呼吸,紧张得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,心脏像是被碾过后受惊一般地狂跳,眼睛怔怔地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。

他们接吻了。

一个短暂的吻后,张艺兴携风远去了,一如朴灿烈想象中那样走得干脆利落。

只留看呆了的朴灿烈和被弄傻了的吴世勋定在原地,久久不动。




不知过了多久,朴灿烈才缓缓从中挣扎出来,最先说出口的却不是早就准备好的,劝吴世勋迷途知返,早日还家的话语。

“你们是恋人?”

吴世勋迟缓迷茫地看向了朴灿烈,也没惊讶于这位表哥的到来。

他思考了很久,才用极为不确定的语气小声地回答道:“师生。”

“是起了争执后,用接吻解决的那种师生?”

“闭嘴!”吴世勋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。

“等等!吴世勋,你对未成年下手了?”

“未成年……你奶奶个腿!他都二十五了!”

“他是天山童姥吗?!!!”

朴灿烈瞟了眼身边一脸迷茫的吴世勋,还是无法消化今天所发生的一切。

今天的风儿好喧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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