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兔子

我好lay

【all兴】恶之花(1)

*预警:全员黑化,三观不正,ooc严重

——从见到你的那一秒开始,“喜欢”这种美好的东西就变做一朵罪恶的花。





夏天本来就燥,政治老师还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,朴灿烈实在耐不住这“催眠神功”,熟练地摸出手机发出条短信。

别说是老师,就连左右的人都不会发现丝毫破绽,这就要归功于朴灿烈技术之精巧了。

每当做完这档子事儿,朴灿烈心里就忍不住涌上一股羞耻感,这倒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老师父母,完全是因为张艺兴说得一番话。

那天朴灿烈还在埋头做数学卷,张艺兴已经从浴圌室里洗澡出来了,他穿条低腰牛仔裤,好看的腰线一览无余。

看得朴灿烈当时就硬了,就像是吃斋多年的小和尚忽然见着荤腥了,原本因做题昏暗无光的眼睛“蹭”地一下就冒气绿光。

张艺兴哪里知道这小狼崽子动了坏心眼,他熟稔地点燃一只烟,沉浸于尼古丁中。

那一刻的他在朴灿烈眼里是极美的,那种纯男性的,不染一点杂质的美彻彻底底点燃了朴灿烈的欲圌火。

“唔……”朴灿烈突如其来的热吻让张艺兴说不出话来,急了的他推搡不开朴灿烈,只得轻圌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尖。

“嘶……你疯了?”精圌虫上脑的朴灿烈火冒三丈。

“你才疯了!我还没把烟掐了呢,我可不想和你殉情。”张艺兴说着把烟摁灭。

“你得为你刚才的行为负责。”

青春期的人总是有用不完的荷尔蒙,像张艺兴这种潇洒的,分分钟钟都在挥洒,像朴灿烈这种伪君子,平时憋坏了,每次逮着张艺兴发泄,张艺兴都得小死一遭。

张艺兴被朴灿烈压在桌子上,还未来得及抗议,朴灿烈就已经开始“耕耘”。

“朴灿烈,你这个衣冠禽兽,变圌态!啊……慢点……”张艺兴后背紧贴着冰凉的书桌,下圌身却承受被朴灿烈如同打桩般把那物钉进身体里的火热。

一开始兴致勃勃骂人的张艺兴很快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摇鼓声歇。

朴灿烈直到张艺兴倦得发不出声来才罢休。

尽管他在心中对张艺兴的想法远远不仅如此,他想把张艺兴做到哭,做到用那清甜的汽水音求饶。

当然他也只能想想,高傲如张艺兴若是被圌逼急了,定然拂袖离去,到时候就是他朴灿烈哭得日子了。

当第二天早上,朴灿烈忽然发现书桌上之前做好的数学卷已经染上他的子孙时,忽然就懂了张艺兴那句“年轻时太冲动总是会遭报应的。”

这可让朴灿烈大伤脑筋,这卷子肯定拿不出手了,若是说卷子丢了,老师自然不会责备,可是作为一个S班的人犯这种低级错误岂不是很丢人?

“马瘦毛长蹄子肥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休息过来的张艺兴无情地调侃道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说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有意思,明明哪怕不上学也会有个好前程,偏偏还都要故作一副好学生的姿态。我们用生命活着,你们厉害了,用脸活。”

于是朴灿烈当机立断,上课见了老师就说是丢了卷,也没在意别人的眼光,那感觉倍儿爽。

当然这种潇洒也只能有个一两次,他的家庭给予他荣光的同时也给予了枷锁——他是注定没办法圌像张艺兴那般自圌由的。

而这种犀利且精辟的话即使有人想得到也不敢说,可张艺兴偏偏就是个敢想敢说的妙人。

时至今日,朴灿烈忆起依旧觉得很有道理。

他也顺便想起了那段无拘无束的美好♂生活。

张艺兴嘴上不承认,想必也是被朴灿烈做怕了,痛定思痛的他进行了深刻的反省。

现在张艺兴每次出浴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活像个相扑选手,烟也放在事后抽了。

朴灿烈若是这样还不识趣,可能离张艺兴踢他也不远了。

当朴灿烈再摸出手机时,张艺兴的回复已经来了。

From:朴灿烈
To:张艺兴
【放学别乱跑,去顶楼等我。】

From:张艺兴
To:朴灿烈
【好孩子,我这种坏学生已经在顶楼了。】

朴灿烈委屈地瘪嘴——这个人最后也没答应等自己。

下课铃一响,朴灿烈心里急得就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面上还得装模作样地有条不紊,不过他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速度。

“烈哥又要去见嫂子?”“那你别让嫂子等急了,赶紧走吧!”几个和朴灿烈关系好的人上来和他寒暄两句。

朴灿烈瞬间感觉到四周的目光或明或暗地投过了过来——就像高二学长高度总结的那样,这个学校的人分两种,明着喜欢张艺兴的和暗地喜欢张艺兴的。

毕竟没有人厌恶自圌由,那些讥讽张艺兴的人也不过是嫉妒张艺兴不想做什么,就能不做什么。

朴灿烈简短地“嗯”一声,抓起书包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。

与张艺兴已经相处了三个月,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,可朴灿烈仍是觉得不真实。

张艺兴是特立独行且高傲的百合花,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高地。

高二的学长学圌姐绞尽脑汁都没拿下,他朴灿烈一高一的毛头小子捡这么大便宜,也难免惶恐不安。

人一慌,就容易胡思乱想,不安感在他内心以一种可怕的趋势蔓延,过往的回忆不停在头脑中闪现。

“张艺兴……为什么,为什么你选择的是我?”

“因为,你不喜欢我。又或者说,不是那种喜欢。因为……你有点像一个人。”

“哇,好虐。原来我只是替身而已……你就不能不这么直接嘛!骗骗我也好啊……”

“我的诚实是对你的尊重。你要是觉得不舒服,就直说。从此以后,我绝不叨扰你。”

“没有……没有不舒服。”

“灿烈,千万不要喜欢我,喜欢了也小心别让我发现……千万别做出告白这种愚蠢的行为,你大可以尝试我会不会心软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“乖孩子,别委屈。除了感情,你要什么我都给得起。要知道,一个人的喜欢,太沉重了……”

当朴灿烈看到张艺兴和另外一个男生并肩站在顶楼上时,巨大的失落感绽放成一朵灰色的花,蒙在朴灿烈的心头。

灰姑娘不得不在午夜的钟声前离开那一场如同幻梦般的舞会,恐怕他朴灿烈也到了梦醒时分。

“这位是?”

“他朋友。”

“我男朋友。”

三人相顾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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